他像是送了一口气,那口气却又随着我好像没感觉一样往嘴里扒饭的动作哽在了喉间。于是我停下了,恹恹将那碗什么味道也没有的东西放下,扭头“看”向他,歪着脑袋问: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有些艰涩:“……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。“殿下,你只是变了个声音,又仗着我看不见而已,身上那股味道我总不会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