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,祁宴临的心莫名感觉到一阵慌乱。确认关系的这些年里,祁知意也和他哭过闹过,但次次都是小女生家的小闹脾气罢了,他只要哄哄就好了,但现在的这种无力痛苦的哭泣是他第一次见到。在这场漫长的沉默里,祁宴临先低了头,他将她揽进怀中亲吻她的眼泪。“对不起,是哥哥错了,是我没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