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直到安清欢脸上布满痛苦,他才蓦然勾唇,扯出一抹疯狂笑意。“你不是很喜欢四处炫耀说我宠爱于你?说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?阿璎受了那么多苦,你又怎么可以安然无恙?”“不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我可是国公府的小姐!”彻骨寒意从脚底升起,安清欢莫名感到不安。她浑身抖成了筛子。没等开口求饶,段沐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