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我不妨告诉你,你身上的伤全是盛宪允造成的,是他让我把出轨的惩罚转嫁到你身上,你有多少伤口,就是他和我上了多少次的床。”话音刚落,盛宪允从外面走进来,林恩婷害怕我把刚才的话告诉盛宪允,连忙松开掐住我的手,剧烈咳嗽起来。“安鸢,我只是过来看看你,你为什么要骂我是贱人呢?我知道,我接近阿允的目的不纯,